译文
问杜鹃,您为什么竭力催人归去,您却不回呢?当年丁令威在灵虚山学道,化成仙鹤,飞返家乡,止息在城门前的华表上,漂泊在海上的燕子,都惦念自己的故乡。从吴国到蜀国的道路并不遥远,况且您羽翼丰满,大可以乘东风西飞故里,为何您却要栖息在这荒凉的林中,在树枝上啼血呢?
人间兴亡是常事,不必悲伤。人生的荣华富贵能享受几时?您看锦江仍然流淌,而卧龙诸葛亮却早已不在;玉山仍然耸立,跃马称帝的公孙述却不知到哪儿去了。不知道如何宽慰自己,一切都是徒劳,我辈志向您岂能理解?待封侯之事完成,再踏上回乡之路也不迟。
注释
沁园春:词牌名,又名“东仙”、“寿星明”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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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问杜鹃,抵死催归,汝胡不归。”从杜鹃叫声的谐音“不如归去”展开联想,把杜鹃人格化,用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的办法,单刀直入地责问杜鹃不以身作则——拼死叫别人回去而自己言“归”却不归。围绕归与不归的问题,下文几句分三层从正面加以评述,劝杜鹃带头先归。
第一层“似辽东白鹤,尚寻华表;海中玄鸟,犹记乌衣”四句以鹤燕尚知重返故地的事例与杜鹃作比较,表明:同属卵生羽化的禽鸟,鹤燕不言“归”而归,杜鹃口言“归”却不归,指出“归”的必要。
第二层“吴蜀非遥,羽毛自好,合趁东风飞向西”三句指出吴蜀相去不远,杜鹃本身完全有力量能飞回去。另外,杜鹃还有外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