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红在1942年因病客死香港,葬于浅水湾,年仅31岁。诗人在1938年去香港,1941年香港沦陷,他因宣传抗日而被捕入狱,并受伤致病。1944年作者虽已获释出狱,但祖国山河破碎依旧,作者心情依然是十分沉重的。作者前往浅水湾探访萧红的墓地,这首诗是作者在萧红墓前凭吊时的口占之作。
这首诗是诗人戴望舒在萧红墓前凭吊时的口占之作,它包括了诗人对朋友的真挚怀念和对当时社会现实的深沉感慨。诗句选用口语,质朴且明快;叙述十分简洁,却能让细腻而又深沉的感情从中自然地抒示出来。
此诗题作“口占”,似乎是诗人在墓地即目所见,出口成章,没有经过长期的思索和酝酿。看过诗题,再看诗篇自身,短短四行,既无沉痛的语言,也不见泪水的痕迹,给人的印象并不强烈。倘若知道了诗人和被凭吊者萧红特殊而不幸的遭遇,那么就会有别样的感悟了。
“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”,诗篇缓缓而起。没有过头的形容和修饰,显得极其平实、自然,“六小时”说明时间之长,“长途”说明距离之
我是您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,
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;
我是您额上熏黑的矿灯,
照您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
我是干瘪的稻穗,是失修的路基;
是淤滩上的驳船
把纤绳深深
勒进您的肩膊,
——祖国啊!
我是贫困,
我是悲哀。
我是您祖祖辈辈
痛苦的希望啊,
是“飞天”袖间
千百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,
——祖国啊!
我是您簇新的理想,
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;
我是您雪被下古莲的胚芽;
我是您挂着眼泪的笑涡;
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;
是绯红的黎明
正在喷薄;
—— 祖国啊!
我是您的十亿分之一,
是您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;
您以伤痕累累的乳房
喂养了
迷惘的我、深思的我、 沸腾的我;
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
去取得
您的富饶、您的荣光、您的自由;
—— 祖国啊,
我亲爱的祖国!
风吹柳花满店香,吴姬压酒唤客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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